凌晨4点半,我戴着耳机,从依然还在播放的ASMR中醒来,听到了一点不同于以往的窸窸窣窣的声音。像是滴水声,想了一下似乎在哪听到过。

破案了,饮水机又漏了,就像唐山大地震那样,灾害发生在凌晨,受灾情况就会特别的严重,水漫金山。天大的事都等天亮了再说,先把水桶搬下来,应急处理一下。

梦醒时分,擦洗地砖,起开垫子,下雨天没法晒,只能风干。第八天了,可怕,衣服干不了,宁愿堆着也不敢洗了。

说起来昨天老妈提了一句这件衣服你还在穿啊。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以为是看出我这件衣服穿了4天了。现在才反应过来,是在说我那件自带成长属性的橙装。穿了八年有余了。

午饭,花里胡哨的也就算了吧,继续张姐,毕竟便宜。我点单的店和吃的菜都好单一,不像室友们有着一颗哥伦布的心。

下午,AC表示快崩溃了,论文一点头绪也没有,我先把要先交的作业写了,尽量帮着多写点字数上去吧。本来就是团体任务,都推给AC太不负责任了。

617的门很危险了。一大堆不带钥匙还不听人说话还懒得等我去开门的妖怪。

晚上,忙完了可见的事情,着手帮着写下论文。然后心情和AC他们同化,这种东西到底有啥值得分析的啊,你要说让我设计一个我还能去找点东西来编,人家定好的,我除了帮着吹真的写不出东西来了啊。

写完一段,被AC嫌弃说语调像是演讲稿不像论文。我好歹也是学了点学术英语的啊,应该已经把主观词汇和第一第二人称都改掉了啊,我……我大概是日记体写的太多了。

最近看《天才在左,疯子在右》,作者这个笔触好亲切。这不就是日记体吗。

题外话

请问,太阳还上班吗?明天又是阴天。